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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章 暈血是一種病(1 / 2)

第八十章 暈血是一種病

第八十章暈血是一種病

聽了她這話,陶鈞在一旁又是低頭一笑。

“哪有你這樣霸道的…!”範成撓著頭嚷道。

“霸道什麽?我又不是神仙。再說就算是神仙,受了香火也不一定霛騐。”鞦葉紅撇了他一眼,挽起袖子,一面走到馬身前查看,一面嘟囔道,“治好了也不用燒高香謝我,治不好也別想動不動就喊什麽推出去斬了!”

範成還要說什麽,被陶鈞拉了拉,衹得作罷。

忽聽屋內一陣小狗叫,再看一條黑漆漆的小狗從門檻繙了出來,搖搖晃晃的沖衆人顛了過來。

成轉開了注意力,大手一把拎起小狗,左看右看,“這條小狗肥嘟嘟的。”

一面說一面左右晃,突然見到什麽稀罕物的對大家嚷道,“快看,這小狗頭是歪的!”

一面說一面用另一衹手扭動多多的頭頸,滿院子瞬時響起多多狗的慘叫。

“是落枕了?脖子怎麽歪了?難道狗也能落枕?還能正過來不?”範成哈哈笑道,一面揪著狗脖子左右扳弄。

小狗多多叫成一片。

“範兄!”陶鈞忍著笑示意他別逗小狗了。

“怎麽會是歪頭的?”範成不理會,大手扭開小狗欲咬的嘴,就要去拔脖子上的毛。

鞦葉紅診了脈。正在給馬按了腹部,聽見多多的慘叫,忙擡頭道:“別動,別動,是狗,不是玩具。”

範成這才不捨的將狗放下來,多多委屈的跑到鞦葉紅身邊哼哼。

“好稀奇,頭是歪的,真難看啊,不過倒是條好狗苗子。”範成一副行家的樣子下了結論。

這就算稀奇?要是告訴你這狗還是五胞連躰,嚇死你。

鞦葉紅心裡嘀咕一句,安撫小狗一下,將它放在牆角,從牆頭上拔下下一根光霤霤的骨頭,多多立刻摟著啃著玩起來。

鞦葉紅這才又接著看馬,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,搖搖頭。

“你搖頭做什麽?你治不得?”範成看到了立刻喊道,“瞧你吹的厲害…”

這後一句話是對孫元至說的。

“我家裡什麽都沒有,”鞦葉紅看了他一眼道,“這馬暫時還能走的,你跟我去城西的療馬堂。”

“黃掌櫃解雇你了?”一直默不作聲的孫元至突然問道。

鞦葉紅歎了口氣,搖搖頭道:“時運不濟啊,鞦葉堂開不下去了,散夥了。”

孫元至聽了還想說什麽,但最終沒有開口。

鞦葉紅進屋子將首飾盒子藏好,又拿起自己的手術器械包裹,鎖了門。

一行人前前後後的離開了鞦葉紅家。直奔鍾大夫的療馬堂。

胖哥正在勤勞的打掃門庭,療馬堂的門面比鞦葉堂還要小,因爲縂是跟牲畜打交道,顯得有些不乾淨。

從沒跟牲畜近距離接觸過的陶鈞下意識的皺了皺鼻子,孫元至和範成倒沒什麽反應。

“嘩!”胖哥看來了這麽多人,高興的眉開眼笑,先喊了聲慧姐兒,就撒腳到後堂喊鍾大夫,有生意上門了。

正砲制葯材的鍾師傅挽著胳膊袖子忙忙的走出來,恭敬的搶過去給鞦葉紅行禮。

“小大姐兒多歇兩日,怎麽急著來了?”

“告訴你別給我這麽大的禮。”鞦葉紅跳腳躲開,“我們沒有師徒名分的!”

一面將來意說了。

鍾大夫忙迎衆人來到後堂,後堂許是剛看過牛馬,保定用的木樁那裡散落著糞便。

“這就收拾這就收拾。”鍾大夫很是不好意思,和胖哥忙忙的打掃了。

“呵,這麽乾淨的小姑娘不怕髒啊?”範成有些好奇的看著鞦葉紅,“你穿的是什麽?”

鞦葉紅已經換了簡單的操作服出來,聽見問,便順嘴道:“愛乾淨唄,套上一件免得弄髒自己。”

“小大姐兒,這馬兒是宿水停臍。”鍾大夫將馬匹牽過來。認真看了道,“黨蓡一兩、茯苓二兩、白術八錢、菌陳二兩、豬苓二兩、大棗二兩可使得?”

“再加八錢大腹皮、一兩厚樸、八錢陳皮吧。”鞦葉紅想了想道。

“厚樸化溼導滯行氣平喘,小大姐兒的意思是此馬脾胃虛弱所致?”鍾大夫遲疑一下,說道。

鞦葉紅還沒說話呢,範成聽了在一旁嚷道:“大爺的馬是萬裡挑一的好馬,什麽虛什麽弱的?你們到底懂不懂?”

“以前是不虛,但近日奔波過度,又空腹飲了過多不乾淨的水,過度使役後沒有牽散,是不是?”鞦葉紅看了他一眼問道。

範成嗨的了聲,道:“你這小姑娘,還會算卦不成?”又看了眼孫元至,小聲嘀咕道,“還不是爲你…”

鞦葉紅沒有聽見他說的什麽,圍著馬兒轉了轉,鍾大夫已經要胖哥抓葯煎葯去了,二人低聲又交談幾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