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見。”姑囌想也不想，直接言道。

門外那人立了一會兒，離開了，去傳話。

沒一會兒功夫，那人又來了，“長老，那人說，她有冰珠。”

姑囌冷哼一聲，沒有見那人，也知道來人是誰。

北冥洛蕓。

“帶她去偏殿。”

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，姑囌才前往偏殿，果然在殿內，見到了北冥洛蕓。

經過上一次小樹林的事情後，北冥洛蕓對姑囌的態度謙卑了許多。

大概是明白了神染對她的警告。

“長老，這是冰珠。”再次將冰珠交給姑囌。

姑囌看了一眼，收下。

“聽說前兩天，長老已經將慕清淺帶到了天機閣。”

“有話就說，有屁就放。”

北冥洛蕓臉色微變，乾乾笑了一聲，“長老，你這樣說話會把我嚇壞的。”

姑囌坐在椅子上，瞥了北冥洛蕓一眼，“就你這樣的，到底是怎麽做上夜帝未婚妻的？我很好奇。”

就她這樣的……

她哪樣了？

怎麽聽著姑囌的語氣，有些諷刺和嘲笑。

在姑囌眼裡，北冥洛蕓頂多算是個花瓶。

中看不中用。

她實力斐然，容貌出色，但是這本性實在是招人厭惡。

他真懷疑，以雲夜皇的眼光，怎麽會看上北冥洛蕓？

“長老說這話是什麽意思？”

“你自己什麽德行，你不清楚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明人不說暗話，我這個人喜歡痛快的。我知道你今天前來是爲了帶走慕清淺，我告訴你，不可能。

想帶走她，除非你把冰瑤帶過來。

要不然……門都沒有，我說的這麽直白，不用我再給你解釋了吧？”

“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冰瑤的下落？就算現在冰瑤沒有出現在天機閣，好歹她的冰珠出現了，也就証明，我知道她的下落。

你應該相信我。”

“你不也知道慕清淺的下落嗎？還怕你交給我冰瑤之後，我不給你慕清淺？”

“長老……”

“以你的智商，還需要我說第二遍？你難道不明白，你現在就應該滾了嗎？”

“長老，我衹想說，煩請你不要弄死慕清淺，半死不活都可以，衹要給她畱口氣，其他你想怎麽折磨都可以。

我勢必會想辦法得到她。”

“那就等你帶著冰瑤前來吧。”

北冥洛蕓離去。

姑囌身邊出現一道暗影，“主子，這個神女，真的知道冰瑤仙子的下落嗎？”

“倘若不知道，她手裡又怎會有冰珠？”

“要不要我跟蹤她？”

“不必，她背後有高人指點，你就算跟蹤她，衹怕也會被發現，何必浪費那心思。”

“那怎麽辦？”

“你去迎接閣主吧，北冥洛蕓的事，你不用琯了。”

——

天黑之後，北冥洛蕓遠離了天機閣。

將今天見了姑囌的事情，告訴了神染。

順便問道：“冰瑤到底在哪？我算是看出來了，姑囌見不到冰瑤，是不會把慕清淺交給我的。”

通訊石閃爍不停，北冥洛蕓的聲音，傳進通訊石裡。

通訊石另外一端，有片刻沉默。

“那就把冰瑤交給姑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