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事？”慕清淺像是猜到了什麽，狀似無意問道。

“月如霜死了。”

原來真的是因爲這件事！

“對了小丫頭，你今晚去哪裡了？該不會……是你殺了月如霜吧？”

南無月眼中閃爍著一絲明滅不定的火色。

倣彿衹要慕清淺一承認，他就會變臉似的。

“你覺得呢？”

“真的是你？”南無月笑意頓時消失。

慕清淺默不作聲的樣子，落在南無月眼裡，無疑是默認了。

“是你，殺了月如霜？”似是不願相信，南無月第二遍問。

“是我。”

南無月看著她，眼中，泛起冷色。

再也不是對著慕清淺的吊兒郎儅，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冷漠。

這是慕清淺第一次見到南無月如此一本正經的樣子。

印象中，南無月一直是紈絝不堪的，像是一個貴族公子哥。

喜歡開玩笑，每天都嘻嘻哈哈的像個不成熟的少年。

可是現在——

她清楚感覺到了來自面前這個少年身上的冷酷氣息。

他生氣了！

就像是一個孩子，突然之間長大了的感覺。

“爲什麽？”南無月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。

“你應該聽說過我和月如霜之間的恩怨。”

“是聽說過，但我沒想到你會……”

“沒想到我會親手殺了她？”

“不錯。”

“我不殺她，難道還等著看她在我面前蹦躂？”

“慕清淺，你明明知道月如霜對我的重要性，你殺月如霜的時候，就沒有想過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