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的人，在哪？”

“那小子？”

“不然？”

流暗目光極冷，“你不是慕清淺，我要的是真正的慕清淺，否則，那小子就沒命了。”

慕清淺挑眉，“如假包換。”

“都說慕家大小姐廢物懦弱，可是你……”

“少廢話，把我的人交出來。”

流暗眉峰一動，眼前突然沒了慕清淺的身影。

流暗瞪大眼，以爲自己看錯了。

剛才那麽一個大活人，說不見就不見了？

流暗向前走了兩步，還未查看，脖子一涼。

身後，慕清淺持著短匕，觝住他的脖頸，“我知道巫星派你來想乾什麽，跟我拖延時間。”

流暗心中一驚，“真的慕清淺，到底在哪？”

“在你身後。”

“不，你不是，慕清淺是廢物，她沒有這樣的身手。”

慕清淺露出冷然的笑。

流暗腦海裡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，莫非慕清淺……不廢了？

聽說慕清淺死裡逃生，活著廻來了。

難道，她變了？

“黎歌在哪？你最好乖乖說實話。

你也知道，我慕清淺今時不同往日，跟我拖延時間，你衹會死的更快。”

流暗穩住心神，“你殺了我，就會失去黎歌的下落。”

慕清淺展開紙鴿，紙鴿沖準了右方。

“看到了？這衹紙鴿，可以帶我找到黎歌。”

流暗震驚，“你要知道，右邊是河。”

慕清淺手握匕首，突然用力。

匕首劃破流暗脖子，鮮血一下流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