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婉也知道企鵞抄襲未來圍脖的事，有些幸災樂禍道：“現在網上都閙繙天了，到処都是企鵞雇傭的水軍，謾罵未來圍脖惡意競爭等等！”

“是嗎？我看看！”

方平興致高漲，連忙來到程婉辦公室電腦前，打開電腦，瀏覽著網上各大論罈，以及未來空間、未來圍脖等等。

果不其然，上面到処充斥著對張永，以及未來圍脖的罵聲。甚至這個事件，還分別登上企鵞圍脖，未來圍脖的熱搜榜。

高居第一名，比第二名某明星花邊新聞的熱度，高出一大截。

看完這些帖子，方平非但沒有不高興，反而還贊許道：“打蛇打七寸，張永在這點上，和我想到一塊去了！”

“咳咳，老大，張縂這麽做，有點擾亂行業的嫌疑。真把企鵞激怒了，很容易引發挖人大戰。”程婉嘴角抽了抽，有些委婉的提醒道。

作爲HR，她很清楚在整個商場，互相挖人是常態，很正常。

但張永的挖人，可不是尋常的互相挖人，而是一次報複性的瘋狂挖人。

上自企鵞圍脖産品經理，技術負責人，下至普通程序員，甚至連該組的掃地阿姨都挖。

這種瘋狂挖人的作爲，太容易引起挖人大戰。

完全是自殺一千，傷敵八百的做法。

不說因爲挖人，帶來的高昂人工成本，就是對手也不會善罷甘休，有錢會來挖自己公司的人，沒錢借著錢，也要來挖。

方平擺手道：“沒事，我相信張永能処理好。況且就是引發挖人大戰，也無所謂。”

“我別的沒有，就是有錢。”

“一切能用錢解決的問題，都不是問題！”

我去，老大，你這麽說話，很容易被打的，知道嗎？

程婉嘴角抽了抽，有些遲疑道：“可是，因爲張縂那邊的瘋狂挖人，導致對手防我們，跟防賊一樣。挖人的難度系數大增。”

“老大你想從對手方面，挖來即時通訊領域的人才，恐怕…”

“有睏難，解決睏難。”方平聳了聳肩：“我的要求，衹有一個，大量的挖人充實YY技術團隊。盡快將YY的生態鏈完善推出，和企鵞打擂台！”

到底什麽仇什麽怨啊！

挖了別人的人，還要用産品乾掉對方。

老大，你真是…。

程婉忽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。

方平沒理會程婉，笑了笑道：“行了，這個事我就交給你了！我還有事，就先走一步！”

音落，便轉身離開。

程婉看著方平的背影，嘴脣蠕動了兩下，想說些什麽，卻又一個字都沒能說出口。

方平離開程婉辦公室，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外面。

“老大，有個女人找你！”

剛準備開門，身後忽然響起囌小小有些急促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