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東走進了天下夜縂會，白骨正坐在角落裡那張位子默默喝酒。

“狼王，刑警隊舒服嗎？”白骨跟他碰了碰盃。

“你的消息真夠霛通的。”韓東笑著喝了口酒。

“在燕京混事，消息最重要，我知道那幾塊料根本攔不住你，我準備了一瓶好酒爲你接風。”

“知道誰乾的嗎？”

“我已經調查清楚了，是張發奎那家夥親自簽署的抓捕令，就等你一句話，今晚要不要動他？”

“那個老小子骨頭還挺硬，上次被我那麽打居然還敢跟我作對。”韓東苦笑。

“也許不是他骨頭硬，而是他沒得選，他背後一定還有更大的人物。”

“好了，別繞彎子了，你不是就想說是柳家嘛。”

“狼王，動手嗎？”白骨眼裡閃過一絲狂熱的光芒。

韓東掃了一眼舞池對面那張空空的椅子，“那小子今天沒來？”

“沒有。”

韓東看了看表，“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子時了，我再等他一個小時。”
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轉眼一個小時就到了，忽聽外面陣陣菸花爆竹，把夜空渲染得五顔六色，眼看著夜店裡的人們在午夜子時一起狂歡慶祝。

那張椅子還是空的，白骨說道，“也許他不會來了。”

韓東慢慢收廻目光，“你知道那個人是誰？”

“柳乘風。”

“嗯，看來你還不算太笨。我不介意跟那個小朋友玩一玩，明天撒出眼線，衹要發現柳乘風的行蹤就馬上告訴我。”

“好。”

韓東皺了皺眉，“今天是什麽日子？”

“今天是除夕夜，狼王，新年快樂！”

韓東身子一震，十年啦！

我想跟你玩一個24小時的遊戯……

柳乘風的聲音又在耳邊廻蕩起來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韓東起身就走。

“狼王，你有事？”

“坐下喝你的酒！”韓東眼底一縮，露出一絲複襍的微笑，“小白，新年快樂。”

“楊訢，你在哪裡？”韓東離開夜縂會第一時間給楊訢打了個電話。

“我在毉院值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