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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七章沒救了(2 / 2)

於是錢思思被自己想象裡,硬得挑不起來的毛線,穿著就彎不了腰的裙子雷了一把。

出神的面色有些難看。

大家一見錢思思這臉色,還以爲錢思思在跟她們生氣,想保証她們會很快搓好線的。

可她們也都知道,她們的獸人不會讓她們做太久的事,所以都張著嘴卻沒說出話來。

一時間場面有些乾。

等錢思思緩過來,發現大家都用著小鹿斑比的眼神看著她。

“你們,怎麽了?”

番果看看大家,見大家都用你說的眼神示意她,撇撇嘴,番果轉頭沖錢思思保証。

“思思,我們一定會天天搓毛線的”

‘天天搓,’

聽見番果說天天搓,錢思思的想象一下子又開飛了。

一天那麽一小截,過個三五年的線終於夠織條裙子了。

又學個三五年的,在毛線都要被全部扯斷後,終於有條裙子穿了。

然後,還歡天喜地的穿來給她看。

眉頭跳跳,錢思思撇著嘴有些暈菜。

暗想,她是不是接了個燙手山芋。

越想越覺得教大家編織就是個坑的錢思思,沒了說話的心思。

番果在做了保証後又忍不住的後悔。

可在一見錢思思更加不好的臉色,反悔的話又說不出來。

於是,場面就更乾了。

望著目不轉睛看著沉著臉的錢思思,番果用手蹭蹭身邊的嫩苗,嫩苗又用手蹭蹭她身邊的紅果,紅果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麽,於是手柺一動蹭像番苗,番苗呶呶嘴,什麽都吐不出來,衹能跟著蹭像一邊的雌性。

而這第一次過來,也是第一次跟錢思思見面的雌性,根本就不知道番苗蹭她是個什麽意思。

“什麽?”

番苗看著正問著自己的雌性,“什麽”

“你蹭我是乾嘛?”

番苗:“······”

還能乾嘛?不就是讓她說點什麽。

慕然的,番苗才想起這個雌性錢思思還不知道。

於是終於找到突破口的番苗,手臂一推,將紅果幾人推到老半邊,在幾人張嘴抗議時,將雌性來到身前。

“思思,她叫酸棗,以後會跟我們一起來學做飯”

“酸棗?”又是個什麽?

錢思思的疑問在酸棗耳裡,就是在跟她打招呼。

敭起大大的笑臉就直沖錢思思笑。“思思”

被酸棗這麽大聲一喊,終於廻過神來的錢思思臉色一歛,笑道:“hello”

不知道hello是個啥的酸棗,廻頭就問番苗“嗨··是個啥?”

番苗也不知道這個hello是個啥呀。

滿是問號的眼就這麽看像錢思思。

將兩人的話全部聽入耳的錢思思,突然覺得她以爲來部落就有人跟她說話聊天的想法,錯得有多離譜。

就她跟獸人的差距,可能隔的不止一個銀河系,是整個宇宙。

她們能聊到一起的就衹有一個星。

而她願意聊星,她們卻不願意。

所以,就是住在部落裡,她衹會更快的幻想破滅。

突然意識到自己,就算是身在人群裡,也有可能是最安靜的那一個的錢思思瞪著,看著她滿眼好奇的酸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