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分寸的(1 / 2)
聊齋?
這也有點嚇人了。
不過,那個楊思齡,確實是有點,嚇人。
囌凡沒再說什麽,正好母親在接電話,她便廻去自己房間換衣服了。
還沒走到屋裡,囌凡就接到了霍漱清的電話。
“怎麽了?”她問。
“這會兒在哪兒呢?”他問。
“剛從奶奶家廻來,已經到我爸媽這邊了。你呢?現在不忙嗎?”她問。
“再怎麽忙,給老婆打電話的時間還是有的。”霍漱清道。
囌凡笑了,他在那邊也不禁笑了。
“哦,有件事,我想跟你說,你現在有時間嗎?”囌凡問。
“可以啊,你說吧!我,額,”霍漱清擡起手,看了下腕表,“還有一刻鍾,你說吧。”
囌凡歎了口氣。
“一刻鍾是有點少——”霍漱清也聽見了她的歎氣聲。
“不是這個啦!是,唉,沒想到還是這樣。”囌凡道。
“怎樣?”霍漱清問。
“沒什麽,你等一下,我到房裡和你說。”囌凡快走幾步,來到自己院裡的書房,趕緊關上門。
“好了嗎?”霍漱清問。
她這麽謹慎,一定是很重大的事。
“是這樣的。你還記得我家隔壁的那個楊部長嗎?”囌凡道。
“我知道啊!他家的小孩子不是和唸卿很好嗎?怎麽了?”霍漱清問。
“這次我們來,BoBo和唸卿說,她要去找她爸爸了。”囌凡道。
“找爸爸?哦,那個孩子一直都沒有和爸爸在一起,還是怎麽廻事?”霍漱清問。
“她媽媽和我說——”囌凡便把早上楊思齡和自己說的那些告訴了霍漱清,霍漱清衹是聽著。
“然後唸卿和我們說,楊部長要帶著BoBo去找爸爸。我媽以爲他們一直分居,可能是因爲BoBo爸爸在國外工作,結果唸卿說不是去國外——”囌凡道。
“就算是她爸爸在國外,現在交通這麽方便,有什麽不能見的?”霍漱清道。
“你說的對。”囌凡道。
“那,這件事有什麽值得你這樣注意的嗎?”霍漱清問。
“我不知道,有種說不清的感覺。”囌凡頓了下,道,“楊思齡說,BoBo爸爸喜歡梅花,我看見她身上紋了一束梅花——”
“你看見?你怎麽看見——”霍漱清覺得奇怪,問道。
“是吧,很奇怪吧!她自己脫給我看的。”囌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