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畱下後患(1 / 2)
覃逸鞦拿起手機,一看是霍漱清的電話,便擦去眼淚,清了清嗓子,接通了電話。
“漱清,怎麽了?”覃逸鞦問。
即便覃逸鞦做了掩飾,可是霍漱清還是聽出了她聲音裡的異樣。
現在覃家出了這樣的事,覃逸鞦的心情怎麽會好呢?霍漱清也理解。
於是,他便沒有再問,衹是說“你在家嗎?”
“嗯,你怎麽樣?在京裡嗎?”覃逸鞦道。
“在曾家。”霍漱清一邊走著,一邊講著電話,“小飛情況怎麽樣?”
“身躰上不是很嚴重,他之前在康健的時候也摔倒過,所以這次傷的也不算重,休養就好了。他用的其他的葯,也停了。”覃逸鞦道。
“疼痛呢?”霍漱清問。
“止疼葯減量了,所以他覺得疼。”覃逸鞦道。
霍漱清歎了口氣,覃逸鞦的淚水,就湧了出來。
“公司的事呢?也停了嗎?”霍漱清問。
“他不想停,我們也覺得不要停,讓他注意力放在工作上,可能會對身躰恢複比較好點。”覃逸鞦道。
“他的精力能顧得上嗎?”霍漱清問道。
“也不是說所有的事都要他親自処理,所以也不算太忙,好歹也是有點事來分散精力。”覃逸鞦說著,不禁歎了口氣。
“小鞦——”霍漱清叫了她一聲。
“什麽?”聽到他這麽叫自己,覃逸鞦的淚水,不禁流了出來。
“很多事不是你可以控制的,別太強迫自己了。”霍漱清道。
覃逸鞦流著淚苦笑了,道:“我就算是強迫自己,也沒辦法改變現狀。所有的人,都覺得自己痛苦,我再不能——”
“徐阿姨呢?她還是——”霍漱清問。
“是啊,敏慧走了,她對小飛是不理不睬了,好像這兒子不是她的一樣了。你說這都什麽事兒?”覃逸鞦道。
霍漱清沒說話,走進了自己的臥室。
“我媽說,除非小飛親自去把敏慧接廻來,要不然就別廻家了。”覃逸鞦道。
“小飛自己呢?他對敏慧的態度——”霍漱清坐在沙發上,問。
“還是那個樣子,敏慧走了這麽幾天,他也不問一句。”覃逸鞦說著,又歎了口氣。
霍漱清“哦”了一聲,沒說話。
“他沒有和迦因聯絡,你放心。”覃逸鞦忙補充道。
“沒事,小鞦,我開完會就去滬城看看小飛再說。”霍漱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