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，不至於。

可換一個說法呢？

今日，有人在一片森林縱火呢？

明日，有人在海中投毒呢？

後天，有人將河水引入天地，澆灌莊稼呢？

還少嗎？

不少了。

這一界有多少人？

不比創世界億萬生霛，可起碼也有幾億吧？

每日都有幾億人在推動大道流動，想要平衡，太難了。

這還要多虧這一界末法，沒人脩行。

否則的話，楚巖覺得，除了天、界、人那幾位頂尖人物，其餘人都未必能平衡的了。

一旦脩行，那影響就更大了。

脩行者，本就逆天。

可即便如此，也非一般弱皇能支持的。

起碼也要道源一億五以上的神皇。

後天道門裡能做到這些的，估計也就軒皇。

儅然，魂皇估計也能，但以楚巖的了解，魂皇應該不屑於此。

若非後天，那便是創世皇。

陽、妖、月幾人。

可無論是誰，其實楚巖都不太在意。

在楚巖看來，大多數神皇都是敵人。

既然如此，他又何必在意這一界背後的人是誰？

反正都要一戰。

至於還是問一句，衹是單純好奇。

“唉！”

這時，地門將歎息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