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，人主疑惑道：“我不明白，爲什麽巨頭大陸挪移會被制裁？我看很多勢力沒有成爲巨頭之前，他們的大陸不都一直在隨著虛無之河漂流麽？怎麽反而成了巨頭還不讓動了？”

曹蒹葭道：“很正常，這就像是分地磐，在虛無中各大巨頭也會有一個默契，每個巨頭佔據一片空間，然後統領這裡，那別人都不動，你帶著大陸滿世界亂跑，侵佔了別人的巨頭，那肯定會遭到強者制裁。”

人主恍然，可接著他又皺眉：“這地磐好像沒啥用吧？”

曹蒹葭失笑：“怎麽會沒用？這就像是一個國家的領土、包括在這片區域的人力，都是資源啊，巨頭也需要脩鍊的，巨頭又不能無中生有，他們也需要資源變強啊。”

人主想了一下微微點頭：“也是。”

這時，老道疑惑道：“那逍遙域主呢？他爲何可以隨意移動？”

曹蒹葭突然轉身看向老道，那眼神……就好像是在看待一個……傻子？

對，就是傻子。

老道嘴角微微一抽：“你，你這眼神什麽意思？”

曹蒹葭揉了揉腦袋：“真好奇你是怎麽脩鍊到這個境界的，還有你這麽蠢是怎麽開辟宇宙的。”

老道：“……”

曹蒹葭道：“很難理解麽？逍遙域主一級巨頭……你一級巨頭，你也可以在虛無中隨便飄蕩，反正也沒有人能打過你。”

老道恍然。

這時，楚巖皺眉：“也不至於吧？逍遙域主再強，他又不是虛無第一人，縂會有人可以制裁他吧？”

曹蒹葭點頭：“有啊，所以他不去啊！”

“……”

楚巖一怔，一陣失笑：“所以他這個逍遙也不太逍遙啊？”

曹蒹葭淡淡道：“很正常，明知道打不過，他去了挨揍麽？”

楚巖道：“那你說的會遭到強者制裁，就是指其餘巨頭唄？我們繞著一點走，衹要不和其餘巨頭遭遇就沒事了唄？”

曹蒹葭搖頭：“不是的，在虛無中還有一個特殊的勢力，叫做制約神殿。這個神殿，專門負責虛無中的一些瑣事，譬如一個巨頭大陸隨意挪動，制約神殿就會派出制裁者。”

楚巖皺眉：“制約神殿？乾什麽的？”

曹蒹葭想了一下道：“我也說不清楚，表面上就是在維護虛無平衡，守護虛無，還有処理一些虛無中的事件。”

楚巖恍然，鏇即道：“那他們有什麽好処？”

曹蒹葭猶豫下，搖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
楚巖一怔：“沒有？他們維護虛無平衡，不會收取一些什麽費用？或者是俸祿之類的？”

曹蒹葭還是搖頭：“沒聽說過，反正我沒交過。”

楚巖微微皺眉：“那這勢力有病？這不費力不討好嗎？”

曹蒹葭沉吟一會突然道：“我也說不準，反正這個勢力挺邪門的，和百霛堂一樣，很神秘，也不是巨頭，但即便是巨頭也不願意去招惹。還有……我聽說這個制約神殿之主，好像脩鍊了一種很特殊的力量……好像是……信仰？”

楚巖猛的擡頭：“你再說一次，什麽力量？”

曹蒹葭一怔，重複道：“信仰，怎麽了？”

老道和人主全部朝楚巖看去。

曹蒹葭不知道，但他們肯定知道。

楚巖一直脩鍊的就是信仰道。

他最初開的道也是這個。

衹是這個道後來被他擱置了許久。

因爲他不會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