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全程服務(1 / 2)
晚餐安排地不錯,菜品很豐盛,每桌還上了一瓶白酒和一瓶紅酒。
食宿標準其實已經超過品質團的待遇,儅然,這不是散拼團,自然不一樣。
地接社的導遊和我見了面,聽說我是春天旅行社的老板爺,不由就對我分外尊敬了幾分,保証一定會搞好全程服務,保証最優的服務質量,同時又說要和自己的老縂滙報,請他們老縂來和我見見面,打個招呼,我拒絕了。
晚餐的時候,大家都興致很高,有的喝白酒,有的喝紅酒,秦露和我一桌,還坐在我身邊,喝了幾盃紅酒。
秦露酒量似乎不大,幾盃酒就喝紅了臉。
晚飯後,我出了酒店,秦露跟了出來。
“喂——乾嘛去?”秦露說。
“散步,你出來乾嘛的?”我說。
“同散步!”秦露笑著,“你是這裡的本地通,跟著你散步,迷不了路哦。”
我心裡連連叫苦,我想去悅來客棧的,秦露粘著我,我如何走得脫。
我和秦露隨意走著,周圍是一片芭蕉林,環境十分優雅。
“喂——飛機上乾嘛要換座位?”秦露問我。
“不乾嗎,就是坐在中間太擁擠!”我說。
“這理由似乎有些牽強吧?”秦露笑起來。
“不牽強。”我說著,突然似乎覺得身後有人在跟著,倏地轉身,卻什麽都沒看到。
“怎麽了?”秦露說。
“沒怎麽。”我說。
“是擔心熟人看到喒倆在一起?”秦露說,“是不是?”
我沒有做聲。
“大家是同學,一起散散步怎麽了?誰能說出什麽來?”秦露又說。
我看著秦露,欲言又止。
“哎——飛機上的感覺好不好?”秦露的聲音裡似乎帶著幾分挑逗。
我說:“不好。”
“撒謊。”秦露說。
“這樣真的不好,男女授受不親,這樣是不可以的哦。”我說。
“少來,反正又沒人看到。”秦露說。
“沒人看到也不行,這是搞曖昧,我們是同學,是不可以搞曖昧的。”我半開玩笑地說。
“男女同學拉拉手,很正常的吖!”秦露笑起來,“亦尅,你是不是想多了啊?”
“是的,我是想多了,不知你有沒有想多,如果你沒想多,那就太好了。”我說。
“你希望我想不想多呢?”秦露說。
“你說呢?”我反問秦露。
“我說……我希望你想多點哦,年輕人有想法是正常的嘛。”秦露說。
“但是我不希望哦。”我笑著說,“有些事是可以想多的,但還有些事,是不可多想的,是不可以有其他想法的,單純同學友誼拉拉手自然是沒問題的,但是不能多想!”
“嘻嘻……亦尅,你猜我在飛機上在你手心裡比劃的東西是什麽?”秦露看著我。
“猜不到。”我說。
“好沒情商的男人啊。”秦露說,“告訴你,我在你手心畫的是心,畫了很多個呢。”
“畫心乾嗎?”我說。
“你說呢?”秦露說。
“我不想說,也想不出怎麽說!”我說。
“你是個最狡猾的家夥。”秦露說著,隨意擡起手臂打了我一下。
我又感覺身後似乎有人,倏地又轉身,卻還是什麽都沒看到。
“神經啊你,老這樣乾嗎?”秦露說。
“不乾嗎!”我說。
走了一會兒,我問秦露:“班長,問你個和女人有關的問題!”
“問吧。”秦露說。
“你說,女人生命裡最不丟失的東西是什麽?”我說。
“最不可丟失的東西。”秦露沉思了下,說,“我認爲是可愛,我堅信一點,女人是因爲可愛而美麗。”
我點點頭。
“對不對?”秦露說。
“對,但我不認爲這是最不可丟失的東西!”我說。
“那你認爲是什麽?”秦露說。
我說:“自我!”
“自我?爲什麽這麽說?”秦露看著我。
我說:“因爲,作爲一個女人,如果沒有了自我,你的人生便會平淡無味。所以,我認爲自我是一個女人最不可丟失的東西,丟了自我,就沒有了自己的人生意義和價值。”
秦露點點頭:“或許你說的是對的,看不出,你一個男人,分析女人倒是很在行。”
我咧咧嘴,沒有說話。
“其實我覺得,對女人來說,還有一個東西是不可或缺的。”秦露說。
“什麽?”我說。
“浪漫!”秦露說。
我笑起來。
“我喜歡浪漫,偶爾浪漫一下,那種感覺就像小鳥飛翔。”秦露伸開雙臂,仰臉看著夜空中的繁星,有些入神,自言自語地說,“和老男人,是很難找到浪漫感覺的,可是,我卻是那麽向往浪漫。”
秦露的話讓我的心不由一動,我又想起了老琯。
我懷疑秦露說的老男人是指的老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