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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(1 / 2)





  何栖迟朝他们点了点头。

  “这位,何栖迟。”

  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念出,轻轻捻着绕着,嘴唇微微抿起唤出最后一个字。

  语气里莫名揉了几分温柔。

  何栖迟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的名字这样好听。

  何栖迟仰头看了他一眼。

  翩翩贵公子,优雅倜傥。

  当年——是不是也用这样一道声音念着他心上人的名字呢?

  极尽温柔,极尽缠绵呢?

  何栖迟低下头,心脏像是生了一场重病,总有丝丝缕缕的疼。

  “晚上我们干什么?”沈慕说:“不如打麻将吧,很久没玩了,寒哥你家有没有麻将啊?”

  晏惊寒:“……有。”

  何栖迟坐在沙发上,林泽宴脱了西装外套,只穿着里面的黑色衬衫,袖子略略挽起,长腿一伸,坐在沙发旁边的扶手上。

  偏头问她:“会玩么?”

  何栖迟垂眸:“哦……会啊。”

  打麻将打牌各种酒吧游戏已经各色桌游,何栖迟全都会玩。

  “那你替我上,赢了算你的,输了算我的。”

  何栖迟:“我上?”

  林泽宴:“嗯。”

  沈慕行动力极快,说完没一会儿麻将桌就支起来了。

  聂月不会玩,负责在旁边鼓捣手机,外加给晏惊寒捣乱。这边沈慕,宋清砚,晏惊寒,外加一个何栖迟凑在一起。

  沈慕把规则说了一遍:“先说好,不带欺负人的。”

  也不知道为什么,沈慕说这话的时候把目光投向林泽宴。

  林泽宴浅笑:“好。”

  何栖迟回过头小声道:“什么欺负人啊?”

  林泽宴稍稍靠近她一些:“他觉得所有赢他钱的都是欺负他。”

  两个人靠得近,林泽宴压低了声音在何栖迟耳边,气息悉数扑向她,羽毛似的拨的人痒。

  何栖迟运气还不错,第一把开始没一会儿就听了。对面晏惊寒打了一个二筒,何栖迟想碰,有点犹豫。

  “可以等一等。”林泽宴说。

  何栖迟还不等问为什么,旁边的沈慕一个三万下来,何栖迟胡了。

  “其实打麻将不用心急,有一些小胡可以稍微等等,等到牌全都顺畅了,胡一次就抵得过前面所有的小胡了。”

  何栖迟想象得到,林泽宴打麻将的应该也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,所有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  就好像那次玩行酒令,林泽宴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样。

  “出这个么?”何栖迟捏着手里的一张牌偏头问林泽宴。

  林泽宴看了桌面一眼,“好。”

  “不对不对,这个这个。”

  在他们对面,聂月也在帮晏惊寒指挥。

  晏惊寒那样冷清的一个人,竟被聂月吵得皱了眉,“哪个?你刚刚不还是这个么?”

  聂月:“那是因为我看错了!”

  晏惊寒不想理她,拿起最旁边的那张牌打了出去。

  “不是这个!”

  “那你说是哪个?要不然你上来玩?”这还是何栖迟第一次听到晏惊寒说这么多的话。

  沈慕好像知道何栖迟想要问什么,“也就聂总,能把寒哥搅得天翻地覆。”

  聂月:“沈慕!你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说什么?”

  沈慕立马怂:“我错了聂总。”

  沈慕太清楚了。

  别看现在寒哥好像不喜欢聂月的样子,可要是谁真把聂月惹火了,寒哥是第一个操刀的人。

  也是神奇了,一边厌烦着,一边又护得跟什么似的。

  旁人半句聂月的闲话都说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