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角，掛著淡淡的笑。

眉眼彎彎。

像是在與她無聲的告別。

南、南無月？！

慕清淺睜大眼，立馬喝令著馬車停下來。

她直接跳下馬車。

此時他們已經駛進了一片樹林裡，她往前跑了一段距離，再去看城樓上時，竟然空無一人。

哪裡還有剛才她見到的人。

羽毛和冰瑤唯恐慕清淺出事，緊隨其後。

可他們都不如雲夜皇的動作快。

“雲夜皇，我……我剛才好像看到無月了，就在城牆上。”

“慕姑娘，城牆上什麽人都沒有，哪裡有南少主的影子啊？”

“我看到了，我真的看到了。”

“慕姐姐，是不是你看錯了？”冰瑤問，她竝不知道雲夜皇救了南無月的事。

而羽毛清楚，但這件事，竝未公開。

尤其是慕清淺，還不知道。

“雲夜皇，我真的看到了，可是就那麽一會兒的功夫，他就不見了。”慕清淺有些不敢相信，她的眼力勁她還是很清楚的。

雲夜皇勾脣，“我相信你。”

“可是怎麽會？”

一道笛聲，婉轉的響起。

悠悠敭敭，在空氣中，緩緩消散。

“或許在你看不見的地方，他在與你揮手告別。”

“他不是死了嗎？”慕清淺看到雲夜皇意味深長的笑，像是明白了什麽，“難道——他沒有死？！”

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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